」
被说中了心底挥之不去的障碍,第五宁倏地一惊,连讶异都来不及掩饰。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他呵笑道,「你的眼楮说得一清二楚。」
她一听,随即捂住了自个儿眼楮,不让他再从里头看见任何秘密。
被她孩子气的动作逗得一乐,他笑著拉下她的小手。「宁儿,你要习惯现在的这个我呀!九年前我们分开时,彼此都是伤痕累累的,你以为我抛下你和谢蓉蓉走了;我以为你为了要嫁给殷六而杀了我们的孩子。在这九年里,你有阿恪陪著你疗伤,可我呢?我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带著无法痊愈的伤口活了九年,那可不是度日如年能形容的啊!这般炼狱似的折腾下来,我能不变吗?」
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铅锤般重重地压在她心上,压得她心好痛、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