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漾呼吸急促,面颊一点点漫开红晕,她停在车前不为所动,哆嗦道:“我……我好像发烧了,我自己打车去医院,就不麻烦你了。”
这荒郊野岭的,哪能叫到车?撒谎都不打草稿。
沉初棠反手将温漾大力推进车里,笑了笑,“你不是你发烧了,你是发情了。”
果然是沉初棠搞的阴谋诡计!那杯果汁有问题!
趁理智尚未情迷意乱之前,温漾蜷卧着身体,背朝沉初棠偷拿出手机急切地想找人求救。
沉初棠眼尖地瞥见那一点亮光,快速上车抽走她的手机,看清屏幕上熟悉的号码后气得又笑了,挺机灵,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向他爷爷告状。
沉初棠骨节分明的五指缠住温漾柔顺的长发,猛地向下一扯,强迫她仰头与他对视,阴测测道:“你想让他老人家旁听也可以。”
“伺候舒服我,从今往后咱们进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