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裴淮年的声音沉得仿佛千斤重,他想抓住陶家舶的手腕,但陶家舶很快后退。
狭窄的房间让陶家舶无处躲藏,欧洲人高大的身形盖下来,裴淮年抓住陶家舶的胳膊,另一手覆上他的后背。
他这一套动作极其自然,绅士又藏着深欲。反倒是陶家舶背脊僵硬,从后背到头发丝都如过电一般。
抓住人,裴淮年松了一口气。他脚步微微后撤,给眼前这个年轻人一点喘息的空间,眸光从上而下的最终停在陶家舶脸上。
他一字一句,很绅士地问:“刚才是你的告白吗?”
陶家舶倔强地梗住脖子,吞咽几次,心一横:“你说是就是吧”。
得到了准确的答案,裴淮年终于放松了面部肌肉。他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带着占有欲和执着的贪念,将视线放在陶家舶左耳的耳钉上。
两人离的过于近了,紫罗兰的气息和陶家舶的体香交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