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草率率要裹上尿布时,他的背后又响起警示:「没扑爽身粉,小宝宝的会发红。」
汤奕龙气得将尿布一甩。「总在背后窥伺监督,发号施令,动口不动手,我不做了。」
「你干什么?」
「我走!免得老是受人摆布、动辄得咎!我发觉你愈来愈不可爱了,好像母老虎!」
她一怔,没来得及叫住他,他已迅速离去了。
踏出酒吧的门,迎著凉飕飕的夜风,汤奕龙不禁打个寒颤,其实他心里更寒。原来信誓旦旦说不离开她,现在怪她为了宝宝,表现得冷淡无情,叫他无法忍受,他是赌气走给她看的。
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出来了,哪还有回头的道理!眼前可以暂时安栖之处只有连郁芳那儿了。
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已经皱巴巴的纸条,叫部计程车直驱连郁芳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