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會在公開場所用深情的眼神看著你?朋友會送你這麼一大束花?」
「你跟蹤我?」她忿怒地倒吸了一口氣,挺直了背,控訴地回視著已離她一步之遠的他。
「我沒那種無聊時間,你大可不必那麼緊張,」商濤帆又往前踩進了一步,以手輕佻地勾起她小巧的下頜。「除非——你感到心虛。」
杜亞芙用力地咬住了下唇,努力地咽下她即將一觸即發的怒氣;更甚者,她需要壓抑的是她的心痛。
難道真如同宋梅所說的——她體內有不高貴的血統,只要稍一不控制,就會被加上不得體的標簽。是這樣嗎?先天的血緣讓她即使再努力表現出聰敏優秀,別人還是會揣測她的一舉一行合乎道德嗎?合乎上流社會的規則嗎?所以,他才會懷疑她與別人有曖昧行為?
「想不出理由解釋嗎?」她的無言比開口說明更讓他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