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气闷地坐在钢琴前面,不发一语地弹奏著乐曲,任凭小幸好说歹说,她就是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唉呦!我的姑奶奶、大小姐,妳就行行好,说几句话吧?这几天以来妳几乎都不露面,这样怎么行呢?难道任由媒体继续无的放矢地乱报导吗?」小幸看来也好不到哪儿去,头发乱了,衣服也皱得离谱,看来也是极为狼狈。
黄莺只觉得疲倦而委屈,她不明白,自己只是单纯地喜欢音乐,为什么竟会惹来这一连串的风波?究竟她是招谁惹谁了?
小幸锲而不舍道:「跟彭医师联络上没?算算时间,他应该从澎湖回来了吧?」
「回来又如何?上次的风波才刚刚平息,这次又来一个,反正我们大概是吹定了!」黄莺终于开口了,语气中满是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