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赌这一次嘛。」他哄诱。「我输了,你就叫我一辈子的费先生。否则你要改口叫希文。」
安若想笑,结果只叹出一口气。「这算什么赌注?」她咕哝。
「对一个把直呼男人名字当亲匿事件的人来说,这赌注很大。」他激她。
安若瞪著他的胸膛,仿佛那是堵墙壁,而他要她拿头去撞似的。说不定那样还比较容易。她的头很慢地动了,向前移动,直到她的脸踫到他的衣服,柔软的布料。淡淡的古龙水混合著一股诱人的男性体味,钻进她的呼吸,在她未察觉中,一点一点地消融了她的紧张。
然后,她的脸贴上了结实又柔韧的胸膛,听见规律、柔和的涛声般的心跳。她感受到从那环著她的胸膛深处反射出来的某种信息,像是幽静的森林中传出来的天然音语。一股全新的流体灌进了她的身体,顺著血管向全身伸展、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