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笑:「不过我相信韩某会安排得妥妥当当。」
尹白拉开抽屉,写了张廿元支票,寄到卡片上的姓名地址去。
描红问:「台青就这样一走了之?」她与她刚有新的了解,颇感依恋。
「不会的,总还得有些繁文缛节,请客辞行之类。」
不出尹白所料,第二天台青的电话就来了,语气轻快,邀请「三叔一家以及描红晚宴」。
沈先生听毕,沉吟一下,「既是孩子来请,孩子们去。」
尹白笑,「太小器了。」
「医生嘱我休养,大热天也不便外出寻欢作乐。」
尹白只得依言覆了台青。
谁知台青率领母亲舅舅上门问候,抬上一罗筐礼物,仍然没声价道谢。
尹白胡涂了,这究竟算是真心真意,还是虚情假意?若是尔虞我诈,为何要劳民伤财做这一出场戏,若是真情,又不该堆满假笑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