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怎么样?」火药味十足。
「不想怎么样,只是提醒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不要利用上班时间做生意。」丢下话,他转身就走。
「你、你有种别走。」他气极了,他才与他踫面两次,就看他三番两次骂昕灵,昕灵留在这里,不是自取其辱吗?
「玉铭哥,不要再说了,难道你还要我更难堪吗?」在他说她是人尽可夫的妓女之后,她的心就再也不完整了。
不,该说早在她失去贞操之后,她就再也不完整了。
「昕灵,跟我回去。回去孤儿院,那儿没有人会欺负你。」他虽然知道的不多,但亲眼见到她所受的伤害,他不禁替她掬一把同情的泪。
「不,我要留在这里。」
他不解,吃惊问她为什么。
「我要为之前的种种赎罪。」赎所有的罪,爸爸的、她的、还有造成他个性丕变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