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旧仰着头,看着他,一双眸子方才哭过,梨花带雨,眼尾含着红肿,潋滟得仿似一泓清水。
可是嘴里,却做着极淫靡不成体统的事情。
她那本就秀丽的小嘴几乎不能装下,珠唇仿佛要涨破一般,话也说不出来,气也喘不过来,脸亦是通红的。
那物尺寸过长,顶进她喉间,弄的她控制不住地咽。吞吞吐吐,牙关收得巧妙,竟无师自通地咂弄含吮起来,宛若在品弄一块饴糖。
男人强自收住眸光中的惊诧。
他自小长于大长公主和李禹正之手,两个人的政见水火难分,却同时对他的管教极其严苛。
他所学、所览、所闻、所见,悉必排查,更不必说那些淫艳之语。就连伺候他的宫人,大长公主也控制得极其严密,绝不令有心之人教唆坏了未来的圣明天子。
他对男女之间的了解仅限于最合乎礼法、循于周公的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