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只是一场意外,不是吗?」争争按住她的肩头轻拍著。「也许你死去的父母,他们为自己对友情、爱情的牺牲奉献,是完全心甘情恳而无怨无尤的。」
「无怨无尤?可是我现在一想到他就满腹的牢骚,我想,可能是我跟他之间还不到那种境界。那就趁早分手,反正他的母亲也反对。」
有牢骚就有记挂吧!以羽菲的性格来说,用这种方式来替代挂念二字,并不足奇。而展慕伦接连数日未出现,争争可以在她那烦躁的神色中瞧出端倪。
「羽菲,有些事你害怕、逃避,都于事无补的。」争争语重心长。「譬如,当你发现自己爱上一个人时。」
羽菲霎时有片刻的怔愣,她爱他?……不爱吗?这两天连作梦都在和他「理论」,那是爱吗?
她甩甩脑袋,避重就轻地岔开话题:「唉,你别只顾著净说我,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