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降是不降?」几日下来颉利可汗已失了耐性。
「哼!」阎竟天淌血的嘴角挂著嘲讽,懒懒的睁开肿胀的双眼,眼底迸射的锐利不减,「我呸!落你之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士可杀不可辱,要他降蛮夷就如同要他著女装是万万不可能!
他的话惹得颉利可汗勃怒,「给我鞭!」他就不信,连他的族人都承受不了的刑罚,区区一名汉将还能承受多久。
「是。」
敖离手中皮鞭扎实密麻的刑于阎竟天身上,他咬紧牙关吭也不吭一声,眼底的那抹嘲弄更惹怒颉利可汗。
「给我继续鞭打!」看是皮鞭厉害还是他的身子骨硬?
鞭打声不绝于耳,阎竟天额际冒汗,但目光仍是锐利而坚定,纵使痛如刨骨仍不改其貌。
「父王,何不干脆杀了他一了百了?」一旁的特务开口道,他是颉利可汗的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