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方便出去候著吗?」
温又笑阴晴不定的脸最终上下点了点,临离开病房前还不忘叮嘱,「我就守在门口哪里也不去,有需要叫我。」这话自始至终都是对病床上的那个顽固分子说的。
他去了,病房里只剩下这对好男好女,一对活宝恋人。
奚日再的手臂支撑著身体,他冲著迤逦努了努嘴,「嘿,老情人重逢,你似乎欠我一个解释啊!」
翻著白眼,迤逦状似虚弱地倒在床上,嘴里还念念有词,「哦,我的头好痛啊!」
奚日再双臂抱怀,好整以暇地瞟了她一眼,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跃然于脸上。「是,你是该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