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又笑拍拍她的手心,正式通知她,「这段时间我会充当你的私人助理,负责你的安全事务。」
「什么?什么什么?」他们昨天似乎已经商量好了,不再见面的。现在不仅见了,还要一直见下去?
而他的理由就是,「昨天我不知道你有危险,今天我亲眼看到你被人追杀,我不能放著你不理。」
这是什么歪理?好吧,她承认,他说的是事实,眼前的境况和头上一跳一跳抽痛著的伤口都在反复提醒她,确实有人想谋杀她。
可是,接受他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护?
这种状况似乎让他们又回到了七年以前。
她以为,尽可能不再见面——在这点上他们是达成共识的。难道又是「她以为」?
她怔怔地望著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枕头、白色的墙发呆,丝毫未曾察觉他的视线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她的脸上,不曾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