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嘻嘻地说,「原本我以为已经没人记得我了,显然我想错了。被人记得的滋味真是不错,我可不想还不如一个死人,没有人知道我在哪里做些什么事。」
打个寒颤,费叔旖犹豫片刻便点点头,得到保证的漂亮青年笑得格外灿烂耀目。他自顾自地哼唱起奇怪的歌曲,起身走向房门。而手握住门把手的一刹那,他突然回首,如冰锥般的视线直直射向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个字的余东。
费叔旖立刻注意到故人的反常,无意识地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挡在自己保镖的身前。显然她的紧张没有逃过那个远远比常人聪明数十倍的疯子,他嘻嘻一笑,半真半假地喃喃道:「真奇怪……真奇怪……」
没有问他所说的奇怪是什么意思,不想同一个精神病患者在话语上没头没脑地纠缠不休,费叔旖保持静默,目送司徒闲的身影消失在门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