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所想要夺,已是不能,只得手忙脚乱地想从他怀里要回自己的东西,「不问自取谓之盗也,从前你就没经过我的同意便取了我的荷包,今儿个又是。」她说她绞烂了的荷包哪里去了,闹了半天被他偷了去。
「反正这荷包都被你绞坏了,你不想要,我替你收著。我嘴笨,不会说,做了便是。」
所以,有些话他不说,也无须说———做了便是。
趁她忙著打他怀里掏出荷包的工夫,他逮住她的双手,拿出身为将军的敏捷,倾身复上她的唇。
这一吻,迟了好些年啊!
在她意乱情迷的当口,李原庸已然抽身而去,离了她几步,他倒摆出将军的架子来了,「秆秆酒、坨坨肉,明儿早早备下了,陪我一起宴客啊!」
谁理他啊!
不理归不理,做还是要做的。
把秆酒、坨坨肉,密所早早地便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