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的心是一样的,皆是一样的。
「只是,时隔这么多年,为什么还是不说呢?」李原庸默默地摇了摇头,「再见到她———自称待年年的段遗哥,虽是惊愕,却觉得无所谓了,觉得和她有关的一切都不再是那么重要。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有。」密所无比坚定地告诉他,「你或许已经释怀了,可她呢?若她还是放不下,你这一句话许会坏了她这辈子。」
李原庸赫然想起,在大理初次见到待年年的那日,她曾对他说过的话———
回到这里,回到大理,靠近段氏王朝……我,单只为了两件事,一是为了一个人,二则为了一句话。
她给自己取名待年年,为了一个人,年年等待———她等的、她待的怕不是他吧!又为何还要为了那句话?
捏了捏她的手,李原庸没来由地笑出声来,「好想你的秆秆酒、坨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