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比朕,大庆子民更要紧,秦明镜,你应,还是不应?”
秦明镜身体一颤,内心震颤不已,他忍不住抬头看了席淮一眼,他仍与过去一样,鲁莽冲动。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偏偏觉得这是面前的稚嫩少年,深思熟虑的后果,而并非莽撞随口一提。
那样执着的眼神,令他不禁眼睫颤动,垂下了眼帘,竟不敢与其对视,只道:“应……臣应……”
秦明镜恍然离去。
直到秦明镜背影渐远,席淮才终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