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是静静地尽著一个工读生的本份,替他处理杂物兼挡掉其他女客的骚扰,只有在他偶尔专心看诊的时候,她才敢容许自己的眼光在他身上逗留久一点,欣赏他全神贯注的认真模样,然后偷偷在心里溢满了一种浅浅的满足。
聪明的她当然也不是没有察觉到温仕宁对阿哲异样的敌意,一开始她以为只不过是同行相忌,但有时却又会自作多情地幻想,会不会是因为自己,所以他醋劲才这么大?
每次想到这她就不禁失笑,笑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念头,去奢想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也许就真的像那个从大学时就暗恋她母亲的男人讲的,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只是愿不愿意去相信而已。
那么,她现在到底算不算自作多情?还是,真的两情相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