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决浑身都裹了蹭薄汗,他漆黑的眼珠子一刻也没有转移地紧紧盯着潮月,仿佛被一条无形的锁链栓住的狗,只要主人给他下达命令,哪怕锁链把他的肉绞碎,他也会立刻扑咬过去。
但没有主人的命令,他绝不会动。
潮月的亲吻变成了咬,他把阎决的耳垂都咬流血了。
他同样兴奋的发抖。
他确实是在惩罚阎决,但他何尝不是也乐在其中?
他太享受这种凌驾危险和掌握主导权的感觉了。阎决就是想要的快疯,只要他没说好,阎决就一点也不能动。
他手里没有任何利器,仅凭话语和眼神就控制了一头恶犬。
这头恶犬还随时可能撕碎了他。
这种感觉几乎让潮月失控。
他把阎决的耳垂咬得血迹斑斑,阎决呼吸粗重,曲起一条腿,撑在地面上的手青筋暴起,其中的力量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可怖。
“在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