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紅葉掀開棉被,笑意輕狂,放肆地從她的頸側、椒乳、小骯一路吻到腹下,像只在花間采蜜的蝴蝶,態意地汲取瓊漿玉液。
「別、別這樣,你這個無賴,怎麼、怎麼這麼下流……」
秋若水喘聲愈急,無助的淚水自眼角流下,忍不住啜泣出聲;然而奇異又陌生的刺激像電流般一陣陣傳來,啜泣漸漸轉為嬌喘,嬌喘又慢慢變成痛苦卻又愉悅的申吟。
她心里頭又窘又羞、又氣又恨,只能緊緊地揪著床巾,咬著嘴唇拚命壓抑這羞人的歡愉天籟。
暗紅葉眼中笑意更濃,兩手撐在她的頸側,俯身道:「我有過很多女人,卻是第一次嘗試取悅一個女人。」
「你一定對所有跟你上床的女人都說這種話。」秋若水別開臉,神色有些受傷。
「你在吃醋?」傅紅葉撥開她額際沾了汗水的發絲,吻掉她滾落臉頰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