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女人不同,为什么?
救起她时,她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几乎吓坏了他!她昏迷了两天;他寸步不离的看守著她;而那个该死的龚季平只会窝在家里把自己灌醉,他甚至不愿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
她失望的神情让他不禁起了恻隐之心。「我去把他找来。」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季平铁青著睑,阴阴沉沉的走进来。「你们真像一对恩爱的夫妻,这样看起来,我倒像个外人了。」
「季平……」桑雅挣扎著坐起来,想解释清楚。
「不要叫我,你没有资格。」
「龚季平,你说出的话最好先修饰。」凌南忍不住沉声的警告。
「哦,为什么?看来你对我老婆是旧情难忘、你心疼了吗?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她还是我的贱内呢!」季平语带讥讽,恨恨的说。
他说的没错,凌南只能无声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