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庄,干吗离开我们?」
「上头调我回去,我已任满。」
偌大的酒馆只有焦日朗一个客人。
「谁来接替?」
「我不知道。」
「不讲就不讲。」
「我真不知就里,那人不喜酒馆,认为庸俗,也许,人家会办一间大学。」
「老庄,你怎么可以离开我们?」
老庄摊摊手,「你们应当已经熟悉生离死别。」
日朗斥责他:「这种事是永远练不熟的,每一次都难受伤痛。」
老庄亦黯然。
「老庄,容我送行。」
「不必了,不便劳驾。」
「天秤座还有多少人在本市?」
老庄狡黠地笑笑,「你不该以为我会告诉你吧?」
「酒馆卖给谁?」
「焦小姐,你愿意投资吗?」
「我毕身积蓄已另有出路。」
「焦小姐,施比受有福。」
日朗苦笑,「我不会知道,我从未做过受方。」
「焦小姐,能者多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