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坛边缘好几块瓷砖都被粗壮斜逸的树干顶开了,破碎的砖头崩裂四散,从缝隙里又开出几株丑丑的花,几个雪糕包装纸被人随手插在土里,里面的糖水粘液已经化了,五颜六色的,味道有点酸臭,上面爬满了黑乎乎的蚂蚁。
许渡晚有严重的洁癖,见此皱了皱眉,踌躇地站在瓷砖边,好半晌没有坐下。
胃中却痛的更加厉害,像是一只大手狠狠绞紧了五脏六腑,像拧毛巾一般,许渡晚闷哼一声,捂着肚子,撑在树边的手背崩出青筋,咬破的唇角溢出些许血腥味,让他难受的更想吐了。
而在另一边的沈明矜出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了,何况他也没有加许渡晚的电话,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等他好不容易发现许渡晚,对方已经痛的脸都白了,蹲在花坛边,似乎已经没有力气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