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憶起昨夜他霸道與溫柔兼具的挑逗時,她便不免口干舌燥,全身羞紅發燙。「這年頭,有哪個女人不是听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成家?」
會是她太過于標新立異嗎?「我到底……在期望什麼呢?」期望著能得到他的真心嗎?
從賭約一談成的當口,永便爽快地放開她;隨即他立刻搬進了鄰室,將新房讓給她,沒再對她多做打擾。
若他真是陰險小人的話,在昨夜那種情勢,就算他蠻橫要了她,憑她微薄力氣也絕無法抗拒他,可他卻干脆地還她自由,還允諾讓她在府中擁有暫時「福晉」的權力,給了她公平的地位。
就這點而言,他還算有氣度。
「十三爺他……其實也算是個守信諾的人……啊呀!你——」
可惡!她前言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