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应杰这张脸她这是第二次见到,但却有那么一种无可言喻的亲近感,恍若她已读他千遍、万遍似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宿缘,前世今生的宿缘?晏姝暗忖道。
应杰忽地拉起了她一只手,晏姝本能的要缩回,但念头随即一转,让彼此的体温借由抚触的双手无言的交流。
他是她的男人,这也是她第一次那么的贴近男人。
「不怕我?」应杰冷冷的问。
「你是晏姝的夫君,晏姝该敬你并毋需怕你。」晏姝不假思索的答道。
「你?!」应杰千万感触的抬起她的下巴。
那声音,字字清脆,声声宛转,如新莺出谷,清新娇嫩。那双眼楮,如秋水、如寒星、如珍宝,如白水银里头养著两丸黑水银似的卓越明亮,一如往昔一般纯晶,不但如此,还多了几分的内敛与沉蕴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