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业茵今年二十了,不论业霄堂答不答应,对我的决定不会有影响。」
阮阅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有些沉静。
「阮阅,你……会怪我吗?」叶繁咬著嘴唇。阮阅的心思她再了解不过,然而就像喜欢某种花一样,这种喜欢是没有道理可言的,就算注定会辜负另一个人……
阮阅抬头,「嗤」地笑出来,白牙闪闪,「白痴!敝你什么?别多想啦!」他伸长手臂,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现在想想当兄弟不是更好?至少可以一辈子在一起啊!结婚又离婚的例子实在太多了!」他摇摇头,「可怕!不如纯粹点的好!」
「阮阅,」她说不出更多的话来,「谢谢你……」
他看了她半天,然后大叫:「你当然应当谢我!难道我农夫的活儿白干不成?!」他站起来,「我现在先洗澡去,出来后把你想好的谢礼给我——哟,你家男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