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什么,上校的伤好了吗?”
意识到这个借口有些漏洞百出紧接着,又像粗心马虎一样责怪自己说:“今天刚看过,确实已经恢复得很好了。”就像想撇清自己没有那么关注她的事情一样。
施未矜关了吊灯,把床头的小台灯打开了。
她松散地靠在床头,偏头看他,姿态轻松,黑色的长卷发垂在胸前。
已经到了这地步,楚知川只好留下。
他清楚自己其实是在躲避,仅仅只是早上的一句“情侣的标识”,就足够把他的心情搅得一池水那样乱,他还怎么敢再离上校再近一点呢?
如果再近的话,他的心意也许马上就要藏不住了。上校不就是这样吗,身边总是不缺人陪着,看上自己,无非也就是因为那张如此相似的脸,以及聪明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