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必经的过程啊,妳这样会白费力气的……别再打了,仪器会坏……」护士试图制住她挥舞的双手。
上课是一回事,真的要生了又是一回事,她终于明白从前听人说过有人痛起来连丈夫祖宗十八代都可以骂遍,她现在也很想骂人,但是她能骂谁?她只能骂自己,是她自作自受。
「啊!」一阵更难挡的收缩袭来,她痛得喷泪,终于肆无忌惮地号哭起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妈妈!」
「小姐,妳别乱来,架子倒了!」护士手忙脚乱地将倒地的点滴架扶起。她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能忍痛的产妇,再这样下去,晏江会把产房给拆了。
「护士小姐,我求妳!我求妳!去找--」她跳下床,猛地拉住另一位整理器械的护士,五指陷进护士手臂。
「找黎医师?他就快来了!」护士咬牙掰开她的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