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彎身,用最輕柔的動作將她攬人懷里,牢牢地鎖著她。
花明子憶起當時被毆打、被刀捅入胸腹內的情境,不由得悶哼出聲,顫抖得更劇烈了。
「沒事了,有我在。」他的手撫著她臉龐,口中低喃著:「沒事了。你在應府里很安全,沒人可以動你一根寒毛的。」
花明子知道他這樣的行為不妥,但她已抖到沒法推開他,只能靠在他胸間听著他沉穩的心跳,直到不再顫抖為止。
然後,她想到自己多日未洗浴,于是低聲說道:「放開。」
他听而未聞地繼續抱著她說道:「你傷口尚未痊愈,本不該如此激動。養好身子是唯一要務,其余事都不要管了,听到了嗎?」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話?」花明子眉頭一擰,覺得他恁是霸道,于是瞇起眼,惡狠狠地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