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之中,傅言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期间做了好几个噩梦,梦到还没进门的新夫郎跑了。
被漏了一个巨大破口的榕树吞走,被翻墙进来的混混抢走,甚至被那后娘骂骂咧咧地拖走。
第二天天未亮傅言深就醒了,浑身腰酸背疼,肚子饿得发疯,脖子手上都被蚊虫咬出包了。
他看也不看,也不急着往城里走,蹲在榕树下看着那双绣花鞋、那套大红衣服。
这叫什么来着,雪中送炭?
这大红衣服、绣花鞋,不跟新婚的那个一模一样吗?
他手伸了出去,又缩回来,一咬牙起身要走,走出两步,深深叹一口气,又转了回去,左右寻思,最后脱了自己的外袍,将这晦气的东西放了进去。
他大清早找了一个卖冥物的店铺。
老板道:“这么新鲜?”
傅言深面无表情道:“死人的。”
“没关系,我不问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