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小心翼翼扯开逼口,除了最外围被蹭撞得红肿,里面的肉全都是粉的,嫩得发透。未经人事的甬壁严丝合缝,紧窄得几乎看不到空隙,几缕熟悉的白浊绞缠在蠕颤的粉肉里,十分打眼。
果然弄了些在里头。那是从自己生殖器里出来的。
霍骠餍足不已。
沉拂砚又疼又羞辱,闭阖眼睑,无声地淌着泪。
“砚砚的小逼真漂亮。”霍骠低头爱怜地亲了亲她精致无比的幼穴,见她哭得可怜兮兮的,抬手替她拭泪,“这也值当哭?我又没真的肏你。砚砚不还是个小处女呢嘛。”话说回来,天下间可没哪个雏儿是逼里含着男人精液的,一时呼吸都沉凝了几分。
他也不坐下休息,提起裤子,把射过精,仍鼓囊囊一大团垂在胯间的性器塞回去,俯身将颤抖低泣的沉拂砚抱在怀内。她的内衣裤早被霍骠剥光了,连衣裙皱巴巴全堆在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