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愿不愿做一点事?」
「当然!只要我力所能及。」她立刻说:「文珠是我的同学兼好朋友。」
地非常伤心,情绪也很低落,」费烈又透长气,「也难怪她,她说——先是斯年,后是家瑞,她怀疑自己,对自己失去一切信心。」
慧心心灵巨震,是啊!先是斯年,后是家瑞,那都是因为她而起的,斯年原也是文珠的朋友——上帝,天
知道她绝对无心的,事情怎么这样巧?先是斯年,六年之后,文珠的丈夫也——
啊!这是怎么一回事?上帝对她的惩罚?
「费烈,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我会尽一切力量。」她有种想哭的感觉,但她知道她不能,尤其是现在。「甚至——如有需要,我可以立刻赶回香港。」
「不,你不用回来,我们知道你正在实习,而且——文珠现在好激动,你不适合见她。」费烈立刻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