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微笑著走回床上,「我是有点神经质吧?」
「我不清楚,要不要请教医生?」她只能这说。
「我又没有病,请医生做什?」他笑,「睡觉吧!或者我今天多喝了两杯酒。」
他先熄灯,倒在床上就转去他那一边。将近一个月,他对她没有要求了,他是——正常吧?
思嘉被刚才他的一些话扰得睡不著,心里乱得一塌胡涂,显然,庞逸是看出了潘烈的一切。
罢才那些话——可是试探她的?
庞逸还不知道她心中的所思、所想吧?
然而——她想的又是什呢?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她根本可以完全拒绝潘烈的,不给他任何颜色,也不给他任何机会,但——她为什不这做?
不是不忍心,而是——她觉得这仿佛是一出戏,她是旁观者,她也希望自己看到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