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辉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睡吧!」
「妈妈,晚安!」
彼盼辉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忽然又拿过丈夫的遗照,放在了胸口,「贺丰!我难道真的患了相思病了吗?他是很不错啦,但我们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还是无法忘掉你,那一瞬间我是有点迷失在他的眼波中,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贺丰,我还是想你,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和女儿?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泪水大颗大颗地滑落,沾湿了枕头。
同样失眠的还有陈峻极,心口还翻滚著甜蜜的痛。回想著那一刻眼神交汇所爆发的火花,那可以引燃一切的火花也引燃了蛰伏在身体里二十九年的对爱情的渴望和对于一个女人的思慕。难道这就是他等待了二十九年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