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香港?」
「是。她是个打住家工的老式女人,梳起不嫁的那种。但她对我很好,自己省吃俭用,无论如何也鼓励我读大学。不是她,我没有今天。
家仪眼眶红了,她的善良和心肠柔软令她对这件事感动不已。
「我能见她吗?」她吸吸鼻子。
「有机会一定让你见冬姨。」
「冬姨?」
「她叫陈冬妹。」他在思想著,是否趁机会把嘉文也一起告诉她?
「现在仍在打住家工?I
「我劝她不要做,我养她,可是她不肯。」他摇头笑,「她有她的固执和骨气。」
「好像电影里才有的人物。」
「小人物很多是有血有肉的。」
第二天,传宗接到曼宁的电话。
「听说你有个哑巴阿姨在打住家工?」她温柔又善意的问。
「是。」传宗直认不讳,冬姨是他的骄傲,「顾太有甚么事要我办呢?」
「叫我安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