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曼奴目光落在月光下的昙花枝头,那软软的细枝上有著一朵朵含苞的花蕊,看来是如此白净、惹人怜爱。
「贤弟,为兄有位友人就住在嵩山之上,既然贤弟对嵩山如此钟爱,不如咱们明日便起程前往嵩山可好?」
「好。」
席曼奴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姜伯盖的话,心思却早已被窗外的昙花给吸引了去,这时昙花已开始绽放,她专注地盯著它的变化,几乎以为她就要听见那花开的绽放声音。
「贤弟,为兄敬你一杯,算是为我俩初生的友谊庆贺。」姜伯盖豪迈地举杯径自饮下。
但酒才一入口,他的脸色便倏然生变,他急急按住席曼奴欲饮酒的动作,贴近细声说道:
「这酒有毒!」
席曼奴闻言惊吓地松手,杯子笔直落下,姜伯盖动作迅捷地接下险些摔碎的杯子,完好地将它摆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