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平握住母亲的手。
夏彭年私下与李平说:「要不要把霍氏夫妇请出来见一见。」
李平答:「不用了,何必呢,大家都怀著鬼胎,我又不急于表演今非昔比,所有恩怨告个段落算了。」
夏彭年说:「一切随你。」
听上去好像拥有极大自由,其实并不是那么一回事,李平笑一笑。
李母的心情较前几天好得多,越是这样,李平越与她相敬如宾,什么重要话都不去说,没有话题,就一味干笑,夏彭年旁观者清,觉得李平很累。
他满以为母女会得相拥痛哭,大诉衷情,不料两人都是硬骨头。
当天,李平待母亲睡了,站在露台看风景,适逢十五,月如银盘。
夏彭年告诉她:「伯母说,她过两天就要回去。」
「她肯来见我,已经难得。」
「怎么,」夏彭年笑,「你做过什么令她失望的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