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认识你们这一年时间,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但——打打杀杀始终是犯法的,」她由衷的说:「虽然可能没有人制裁你们,但——但——」
「我明白你的意思,」他说:「但是父亲的冤枉,他的无辜死亡,我不能不理。」
「可能——寻求更理智和温柔的方法了?」她问。
他又凝望她半晌。
「你认为我做得不对?」
「不——不是你的对与错,」她考虑半晌,犹豫—下。「我只是担心。」
一霎那间。他紧绷的脸上松驰了,柔和了。怎样的一句话?她只是担心!
「姮柔——」他想说什,却又留在唇边没有吐出来。
「谢谢你——这说。」
这不是他想说的话,绝对不是。
「我不需要你谢,请相信,」她为自己鼓起勇气。「你被不快乐的往事拖得太久、太累。我——我只是想告诉你,世界上是有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