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著念著,他卡在了第五段,反反复复就是那几句,再也念不下去——
男:没有发现吗?
女:你在看著我呜?
男:我湿热的脉搏正在升起一个无法诉说的冲动。
女:真想抬起眼楮……看看你。
男:可你……可你却没有抬头。
女:没有抬头——我还在翻著那本惠特曼的诗集。
冀楝的身体缓缓滑下,靠著电梯他不想站起身,只想离地面近一点,他怕……怕液体会顺著痛处往下流。
再多的激情他无力诉说,他以为眼神可以交换最真诚的信息,最真挚的情感,最珍贵的瞬间,原来一切都是他的自以为是。四月的眼楮永远高高地抬起,仰望著属于她一个人的梦想天空,她看不见身旁的景象,也看不见他。
再也看不见了……
堡作!堡作!
女人用工:作来麻痹失恋,男人借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