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他名正言顺以小人之名行英雄之实,揍他个破相加心理脆弱。
冀楝活了二十三岁,头一遭发现原来他做阴险、狠毒的小人很有天赋。
电梯「当」的一声,就像拳击场的比赛铃打响。冀楝松松肩膀,揉揉手臂各个关节处,做好战斗准备。
那是……那是四月的脚,她的脚怎么会出现在走廊亡?难道真的有奸夫……呃!是情夫!他再上前两步,却看见四月蜷缩成一团,歪在他家门口。走廊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显得唇角苍白无力,她在这里待了很久?
没道理啊!上午的时候已经把该说的都说清楚了,他都说了那个死男人敢追求她与他无关,她还需要他给出怎样的保证?要不要写张说明书,拿去公证处公证啊?
怒火上心头,再看她疲倦不堪的模样,他又心软了。半蹲子,他不在乎身上的西装因为她而皱得跟抹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