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星扬耸耸肩,迳自挑了最后面的位子坐下,「纪中校过谦了,在座各位军官都认为你的课令他们获益匪浅呢!」
按理说,在平常她若听到上级的赞扬通常会感到十分高兴的,但今天的她不知为何就是抑制不住心头一股莫名其妙的火气。
「是吗?」她的语音略带讽刺,「我不知道昨晚流连于皇宴中的司令官居然还有时间留心下官的上课情形。」
天啊,纪薰然恨不得能有一个地洞让她可以钻进去。她究竟在搞什么?为什么会讲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她这副模样,这种口气──简直就像是善妒的妻子在质问晚归的丈夫嘛!
天啊,让她死了吧!
她自低垂的眼帘偷偷打量他们的表情,所有军官都是一副模不著头脑的困惑神情,坐在最后面的贺星扬更是惊讶地将两道剑眉挑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