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再不好,也不至于到喝两杯香槟就醉的地步。
江沫发现了他的异常,扶着他去了顶楼的总统套房,“哥哥,你怎么了?”
陆景越来越热,全身火烧火燎,甚至意识也开始游离,他扯着领带脱掉外套,耳边轻软的声音让他身下起了反应,陆景一把推开江沫,冲进卫生间将门反锁,任由冷水浇在身上。
江沫拍打着卫生间的门,“哥你到底怎么了!”
陆景还能勉强存着几分清明,“我没事,你先回去。”
“可是……”
“回去!”
江沫站在门口没动,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间或夹杂陆景沉重的喘息。
这药是她特意找来的,忍得越久药性就越强,不做爱根本消不下去。
今晚她说什么也要把陆景拿下!
江沫找到卫生间的钥匙,在大约半小时后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