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见她一面,哪怕在暗地里偷看她都行!请你告诉我她的行踪,只要见到她生活过得幸福快乐,我就能心安。」不自觉地,他声音饱含低下的乞求意味,委曲求全。
这话不说还好,此言一出,气头上的水蓝更加火上添油,怒火焚烧的愈炽愈烈,也愈狂炽骇人了。
「心安!?六年来你全不在乎她的死活,如今,又何必假惺惺的关心!你做给谁看啊!」她残忍的指责与事实均符,雷永惭愧的无语可答,默默承受她讥讽的屈侮,不发一言。「坦白告诉你,她的行踪你不配问!我要你一辈子活在内疚与自责中,倘使你还记得这两样东西是什么滋味!心安?你作梦吧!我要你终生活在谴责的自我里!」
「水蓝,你当真这样恨我?恨到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我?最后一次?」他几乎要抛弃尊严的跪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