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
「那些原稿纸有没有字?」徐玉紧紧握著我的手。
「我没有留意,也许是空白的。」
「对,也许是空白的。」她舒了一口气。
我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二时,那个胸围窃贼会痛改前非吗?我想大概不会,恋物狂也是一种执著,如果不可以再偷胸围,他会失去生活的意义。
我坐在饭桌前砌图,直至凌晨四时,刚好完成了四条边。就在这个时候,徐玉来找我,她手上拿著一叠肮脏的原稿纸,哭得死去活来。
「那些稿纸不是空白的,是他写了一半的小说,答应了明天交给报馆。」徐玉说。
「你们吵架了?」
「我回到家里,宇无过铁青著脸等我,他很愤怒,他说:「我怕你出事,从报馆赶回来,却在大厦门口发现我自己写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