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半天,回到长兴客栈已是夜幕低垂。
由于求诊的病患不知神医何时方回,又忌惮著擅使毒物、脾气诡异的唐烈,因此纷纷散去,走得一个不剩。寒清客这才得以回到房内检视伤口,以及平抚受惊的心情。
她解开衣襟揽镜一照,一道渗著血迹的乌青鞭痕,深烙在她细白的雪肤上。
没想到唐烈竟会对女人下这么重的手!
轻叹口气,寒清客取出药箱,咬牙忍痛开始动手处理伤口。
当她轻轻洒上一层药粉后,抬起螓首,立即惊得瞠目结舌,因为铜镜内竟然映出一道男影!
寒清客急转过身子,一时竟忘了自己正敞开衣襟。当她面对背后那名不远之客后,登时呆若木鸡。
那人竟是——唐烈!
唐烈的目光掠过她半果的酥胸,心头猛地又袭上一阵痛!那道触目的鞭痕,重重冲击著他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