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棠摆手,顺便帮他们按了电梯。
钱沉费了死劲把陈勉弄副驾上。车开到半路,陈勉才睁开眼,一睁开立马又闭上了,天旋地转的感觉。
难受,想吐,还冷。
“醒了?”
“嗯。”陈勉声音像被砂纸划过:“这哪儿?”
“我车里。”
“八点了?”
“八点?后半夜了兄弟。”
“你怎么现在才来接我?”陈勉干咳了一声,嗓子火烧一样。
“断片了吧?”钱沉笑问。
陈勉有印象的最后一个完整的场景,是他跟邓时朗说要出去走走,至于到底去哪走走他就不知道了。
他声音嘶哑地骂了句什么,手搭在脑门上,一摸滚烫,怪不得他觉得冷。眼睛疼,胳膊疼,连手指节都疼。操,他这辈子也不想再在酒局喝酒了。
“去一下药店。”陈勉吐每一个字都很费力。
“那个姑娘给你买泰诺跟温度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