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
谢君恩感觉晕晕乎乎的,忍著头痛,他勉强睁开双眼。刺目的光线,他布满红丝的眼楮难受得想流泪。迷迷糊糊觉得呼唤自己的应该是熟悉的微笑容颜,但焦距逐渐清晰后见到的却是一张经过仔细描绘的俗艳笑脸。
「怎么会是你?」酒意未醒,他嘟囔。
‘不是贱妾,还会是谁呢?「艳红刻意赔笑道,「老爷您怎么在水谢里睡了一晚?也不怕著凉。」
「啊。」他起身,整整零乱的衣饰,同时也看到掉在地上的薄被,心里已有七八分的清楚。
「艳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回老爷,怕是已过寅时。」
听者心头一凉,知是误了早朝时间,于脆索性差人告假一天。
「让丫环送洗脸水到我房间,再找几个人把这里打扫一下。」
「是,这薄被就由贱妾替老爷送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