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如同附骨之疽,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
岁拂月的汗珠混杂着未干的水汽,顺着她光洁的额角缓缓滑落,划过颤抖的睫毛,最终滴落在男人粗糙的手背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感知,就是身后那具坚实滚烫的胸膛,以及眼前两道犹如实质的视线。
她看到对面那个挂着温和笑容的男人,此刻正用一种让她毛骨悚然的眼神打量着她。
那眼神像是一头饥饿的鬣狗,发现了鲜嫩的猎物,目光黏腻地从她湿透了紧贴着身体的修女服上寸寸刮过,最终贪婪地停留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的脚趾,和那截暴露在空气中、白得晃眼的小腿上。
那眼神让她浑身不适,她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心脏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