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问她,她只说倦;他要她多加休息,她却执意不肯,硬要与他四处走,时时跟在他的身边,又时时撑不住,不知不觉地睡去。
目光移到她紧握的伞柄,即使在睡梦中,她仍提防著,不愿松手。最近,她似乎习惯了外出随身带著一把伞,日头高照,便随时躲在伞下,只有到避光之处,才肯将伞收起,似乎怕极了烈烈阳光。
即使她一日仍不与他说什么话,但他至少可以感觉出,她对他不若当初那般排斥,充满恨意了。
手捏著伞面,轻轻向上提,他唤她:「暗娘?」
眼皮有些异样,暗娘睁开眼,突如其来的阳光射入她的眼楮,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她蓦地跳起来,压低伞,也从旁躲到原朗的身后,闪避阳光的照耀。
万料不到她居然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原朗愣了一下,才问她:「怎么了?」
「没有。